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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五十七章往事不堪提  (第5/7页)
其实不恢复也好,往年的韦纪湄并不会比你现在更好。”    韦纪湄轻叹道:“可是我必须重新开始接受这个世界,阿瑶,告诉我,为什么你要这么做呢,为什么你要选上我呢?”    宇文瑶苦笑道:“说来也许难以相信,我俘虏你的目的原来是打算折磨你一番,我没想到会不顾羞耻地爱上你。”    韦纪湄不禁默然,宇文瑶略顿一下又问道:“我把一切都对你说明了,你对我准备作何处置?”    韦纪湄思索良久才说:“不管怎么样,我们究竟还是有几年夫妇的情分,我不会否认你是我的妻子,可是我不能再跟你回宫去做驸马了。”    宇文瑶悲声道:“为什么呢?我把全部的权利都交给你了,位列三公之上,权次帝王之下。你还不够满足吗?”    韦纪湄摇头道:“阿瑶!你始终不了解我,我担任那个职位实在是因为无可推托,其实我心中从无富贵的意欲。”    杜念远兴奋地插身上来道:“那我们再一起去闯荡江湖,像从前一样,这次我们要做得更为轰动,更为出色,因为…”    她的话还没说完,就被韦纪湄的摇手打断了。    杜念远神色微变,韦纪湄神态庄然地道:“不,念远!原谅我对往事失去了记忆,可是我最近跟杜姨姨在一起时,听说了很多,我们再不能那么做了。”    杜念远神容惨然地道:“纪湄!你要把我们的过去一笔都抹杀了?”    韦纪湄摇头诚恳地道:“不,念远!我还是把你当作妻子,过去既然追不回,我要重新开始来爱你,我们可以找个山明水秀的地方…”    说到这儿,他忽地面容一变,神色渗淡。    杜念远和宇文瑶都关心地急问道:“你怎么了?”    韦纪湄的额上渗出了汗珠,痛苦地道:“我…我的手,我中了毒,刚才接打了那端木方一下,忘记他身上有毒了,我…心里躁得厉害…”    话未说完,人已倒了下去。    在众人的忙乱中,大家都没去注意端木方,他此刻正偷偷爬了起来,纵身上了山谷…    这批人只有商渔的神情比较冷静些,他首先上来将杜念远与宇文瑶的手拉开,沉着声音道:“他中的毒传布很快,侵肤入血,二位最好是远离些。”    宇文瑶惨声问道:“老先生可知他是中了什么毒?”    商渔摇头道:“老朽不清楚,可是端木方前生有毒君之称,他身上所附的毒性不比寻常,是以老朽要二位小心些。”    宇文瑶含泪对着杜念远道:“你的三蕊兰花若是藏在离此不远,最好能赶快取来救他一命,否则你我都只好做寡妇了…”    语调凄楚,当下的话都含糊不清了,杜念远的脸色一阵激变,呆呆的拿不定主意。宇文瑶又催促道:“你快去吧!算是我求你行不行?”    杜念远顿了一顿,忽然在身旁取出一个玉瓶,递到韦明远的手上,一言不发,宇文瑶再问道:“里面是什么?”    杜念远沉声道:“成形雪苓的化身原汁,这是我自动地救他,并不是为了你的要求,因此也不要你领我的情。”    韦明远打开瓶塞,将瓶口放在韦纪湄的嘴上。    宇文瑶在发怔,似乎是难以相信杜念远的话。    杜念远冷冷地道:“你不用怀疑,这绝对是真的。”    宇文瑶激动地道:“无论如何我总是感激你,因为他是救我才中的毒。”    杜念远刚想开口,忽然瞥见一端的向飘然扶着易静缓缓的向这边行来,立刻对蝴蝶红道:“红儿!咱们走吧。再不走可要难堪了。”    宇文瑶一怔道:“你不等他醒转来?”    杜念远淡淡地道:“不用了,等下子他醒过来后,麻烦你代为转告一声,随便他怎么办。一切看他的良心了。”    宇文瑶还想再问,杜念远已急促地叫道:“红儿,走。”    语毕立刻返身径去,蝴蝶红也紧随在身后,众人正为她奇特的行动感到诧异时,那边的易静已突然激动地叫道:“泉儿!你的伤好了…”    大家又是一怔,庄泉不安地呆站着,莫知所措。    庄宁脸上一阵抽动,发声猛喝道:“混账,天下无不是父母,你怎可跟我相比!”    庄泉这才走过去,跪下一条腿,勉强叫道:“娘!”    易静神情激动地抚着他的头道:“泉儿!你长得这么大了,你的伤都好了吗?”    庄泉将头让过一边道:“娘!你说些什么?我几时受过伤。”    易静仍是慈祥地道:“你不是被毒蛇咬伤了吗?你的那位义兄千里迢迢来替你觅取成形雪苓,幸好没被娘全部吃完,否则娘宁可死了…”    庄泉微异道:“我哪来的义兄?”    易静也奇道:“不是那个恨天居士吗?方才我看他刚走,好像又变了个女子似的…你怎么来了,还有你爸爸…”    庄泉一扭头道:“我不认识什么恨天居士,也没有受过伤!”    易静神色一动,接着又慈祥地道:“那恨天居士明明是这么说的,我真弄糊涂了…不过,也没关系,只要你好好的,娘就安心了。孩子,你站起来,让娘看看。”    庄泉顺从地站了起来,易静激动地想去抱他,庄泉闪身躲开了,易静不觉一怔,庄泉已冷冷地道:“娘!你别这样,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。”    易静神色一痛,庄宁也沉声道:“你让孩子自在点。他已经不是像你离开时的样子了,你走了十六年,现在他二十一岁了!”    易静突地掩面痛哭,喃喃地道:“是的,十七年!我对不起你们…”    庄宁冷冷地道:“没什么!十七年来,我们都活得很好。”    易静继续痛哭。这时向飘然勉强地走上来一抱拳道:“大哥!”    庄宁望他一眼,哼着声音道:“好兄弟!我该称你向老弟还是端木老弟?”    向飘然神色一变道:“大哥!您都知道了?”    庄宁寒着脸道:“要不是你的老祖宗从坟墓里爬了出来,我真会糊涂一辈子,兄弟!你报复的手段比你的祖上还厉害!”    向飘然神色一变,发出奇声道:“大哥!您说的什么,刚才那人真是…”    庄宁冷冷地接口道:“不错!那人叫端木方,的确是你的老祖宗,我们两家的怨仇从他开始,想不到他却活着没有死。”    向飘然直是摇头喃喃地道:“不可能!这怎么可能呢?”    庄宁含笑不答,还是商渔代为接口道:“向老弟!也许我该称端木老弟,刚才那个端木方实在是你真正的祖先,你们两家的事,大概只有老夫一人知道。”    接着又将从前的旧事说了一遍,因为后来又发现了不少资料,所以他说得非常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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