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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六章  (第4/4页)
莲,有苦说不出。    自从认识她之后,他就像沾到世上最毒的霉菌,倒楣透顶。    用什么方法才能甩掉她?他愿意出一百万,向全世界收买那个妙方。    “我这儿有面纸。”蓝萱幸灾乐祸,从皮包里掏出路边收到的广告面纸。    “少猫哭耗子假好心!”岳靖伦负气地用手抹去脸上的水滴。    她理直气壮地说:“我是帮你减少造孽,让你活到长命百岁。”    “我不需要你鸡婆!而且只要跟你多处一分钟,我寿命自然会减少十分钟。”    “这么说,你现在应该躺在棺材里,让每个被你害过的女人吐你口水。”    “你嘴巴酸不酸?”岳靖伦看着牛排刀,考虑要不要刺死她?    蓝萱拿起菜单,仔细地研究。“你想吃什么?”    岳靖伦撇了撤唇。“认识你,是我这一生最倒楣的事。”    “台塑牛排不错,吃了可以像王永庆一样好命。”蓝萱自以为幽默。    “你有完没完!”岳靖伦脸色铁青,吼得全餐厅的人震耳欲聋,纷纷离席。    一位拿着扫把,外形孔武有力的男服务生走了过来,他是奉命来请他们保持安静,不然就把他们扫地出门,但蓝萱反而向他点菜。“来两份台塑牛排。”    岳靖伦决定离她越远越好。“祝你吃到肚皮撑破,肠子流满地。”    “你真的生气了…”蓝萱这才发现事态严重。    岳靖伦面无血色,满脸恨意地瞪着她。“废话!”    蓝萱的眼睛一阵刺痛。“对不起,我不该多管闲事。”一滴眼泪摔不及防地落下,接下来是一串眼泪如泉水般涌出来。    她明明咬紧牙关,努力想要忍住的,可是她的心崩溃了!    她从未这么悲伤过。爸爸和mama都是病了一段时间才过世,那时她早做好失去他们的心理准备,不像这次是突然感到自己即将失去他,她太害怕、太恐慌了…    看着桌上一摊的泪水,他知道她不是在演戏,因为她根本不会演哭戏!    对付女人的眼泪,他向来得心应手,只要搂搂亲亲就好了,女人都吃这一套,但她不一样,要是他那么做一定会被视为吃一旦腐,反而会让她哭得更伤心…    “你别哭了。”岳靖伦拆开放在桌上的面纸,硬塞到她手上。    “谁说我哭了!”蓝萱像死了似的,把面纸往脸上一盖。    “你自己看桌上…”岳靖伦没想到她个性这么好强。    “是你的口水喷进我的眼睛里,害我眼睛痛。”    “这一餐我请客,当是赔罪。”    她用力吸了吸鼻,止住泪水。“不稀罕!”    岳靖伦烦恼地搔着头发。“你究竟要我怎么做?”    “你把刚才那位小姐电话号码给我,我向她解释清楚。”    “算了,反正她不是我喜欢的型,还泼我一脸的水,罪无可恕。”    毫无疑问的,他的话明显地表示只要遇到他喜欢的型,他还是会再犯:….    她又有了想哭的冲动,但她这次成功地忍住。    亏他自认是猎艳专家,他竟然没发现她的眼中有深情?他只知道要留意女人的身体,脑里想的全是如何快速扒光女人的衣服…她真不懂,这么烂的男人,为何她还傻傻地爱着他?    从皮包里掏出总经理给她的信封袋,她勉强自己快刀斩乱麻。“这是五万块,总经理偷偷塞给我的奖金。”蓝萱把信封袋推到他面前。    “我们说好,每个月还我两万块的。”岳靖伦没伸出手,只是不解地看着她。    “我越早还清,你就越早解脱。”蓝萱替他说出他心里的想法。    “我绝对没有讨厌你的意思。”岳靖伦急于澄清。    她苦恼地说:“你若是讨厌我,就不会处处帮我。”    岳靖伦把信封袋推回去。“把钱收好,以免蓝茂又有急需。”    “对了,蓝茂要我谢谢你,他很喜欢现在的工作。”蓝萱感激在心头。    “蓝小姐,是什么风把你吹来的?”谢宝儿热烈地打招呼。“你好,我来拿广告稿。”蓝萱照着既定的时间表,来拿广告稿。    “岳特助没告诉你,老板不满意广告稿吗?!”谢宝儿一脸的惊讶和担忧。    蓝萱焦急地问:“没有,广告稿出了什么问题?”    谢宝儿皱着眉说:“模特儿的表情太死板。”    这些日子以来,蓝萱和岳靖伦保持一天一通电话的联系,她知道他是这支古龙水广告的负责人,在台湾一举打响知名度是他的目标,所以他的压力大到难以想像,他总是自嘲说自己现在像狗——累得像狗!    但他并没告诉她,广告稿的制作出了问题,他总是说一切顺利。    她的心湖撩起一波波涟漪。    原来他不想让她cao心…    她真该多多关心他,像是亲手做便当慰劳他,讲些笑话逗他笑,甚至充当马杀鸡小姐,按摩他疲惫的筋骨,只要能帮他分忧解劳,她都愿意做,哪怕是要她上床老天!她想到哪里去了?他现在肯定累得连举手的力气都没有!蓝萱双手遮住发烫的脸颊,回过神地问:“有没有想到补救的办法?”    “已经找到一个很性感的模特儿,全部重拍。”谢宝儿”五”十地告诉她。    “重拍来得及赶上下星期天的发表会吗?”她不放心地追问。    “今天能拍好就没问题。”谢宝儿表情显得不太乐观。蓝萱喉咙如鳔鱼刺地问:“万一拍不好呢?”    “岳特助就要倒大楣了。”谢宝儿指出。    “他现在人在哪?”蓝萱心急如焚。    “在摄影室。”谢宝儿表情怪异地看着她。    她假装没看出她表情里的涵义。“我可以去参观吗?”    谢宝儿热心地写下住址。“你是岳特助的朋友,他会欢迎你的。”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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