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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七章  (第3/4页)
血女魔”在四年前被联邦探员以杀人罪通缉,在墨西哥的一间汽车旅馆引火自焚,焦尸和“吸血女魔”的DNA相符,这个案子本来应该是结束了,但他们怀疑近年来有个叫“黑寡妇”的组织首脑跟吸血女魔有某种程度的关连。    因为“吸血女魔”和“黑寡妇”皆是──处女失踪案的主谋。    资料上附了两张照片,一张是女医生的照片,跟她所见过的冷太太截然不同,不过孟霏并不觉得意外,女医生精通脑部和整型手术,据神医爷爷表示,女医生的技术高明到天衣无缝,完全看不到缝合的痕迹。    所以冷烈背后没有刺青,极有可能是“黑寡妇”做了换肤手术。    再说“吸血女魔”消失前最后的落脚地是在墨西哥,而波扎加利市也在墨西哥境内,所以范超峰被“吸血女魔”所救,之后两人化名为冷烈和裘蕾的可能性非常高。    另外还有一张是女医生已故女儿的照片,她在七岁时死于意外车祸,距今已有三十年,但这个女孩活生生地就是安妮,五官相同,个儿娇小,只是一个金发灰眼,另一个是黑发黑眼。    神医爷爷说过,处女血能够使人年轻,维持活力,但没有让人长大的功用。    也就是说,处女血让安妮复活,但却没办法让她长大,她的年纪将永远不可能超过七岁,事实上如果安妮真是那个女孩,那么她现在应该有三十七岁了!    难怪安妮脸色异常苍白,因为死人的脸本来就是白色的。    “冷烈,我有照片想给你看。”孟霏下定决心的说。    “是他的照片吗?”冷烈表面上漫不经心的问,心里却急切地想看照片。    “不是,你的心脏最好很强,那是一张会让你吓一大跳的照片。”    “我不信天底下会有这种恐怖的照片!”    孟霏起身,从皮包中取出金发灰眼的照片,放在榻榻米上。    “这个小女孩很面熟…”冷烈若有所思地凝视着照片。    “她是安妮。”孟霏再取出另外两张照片。    “不可能!”冷烈顿时大惊失色。    “绝对不会错,这是她没有染发和没戴有色镜片前的照片。”    “我不信,她明明就是我生的,我和裘蕾都是东方人,她不可能有西方血统,这张金头发的照片你一定动了手脚。”冷烈一口咬定。    “安妮的眼珠颜色是灰色,她不是你的种。”孟霏冷静的说。    没错,照片是动了手脚,但和冷烈的想法刚好相反,金发灰眼的才是正片。    三十年前的照片和现在的照片毕竟不同,必须以更新科技将照片变换时空,才能取信于冷烈,然后冲洗三张不同的照片。第一张是金发灰眼,第二张将影中人的头发和眼睛涂黑,第三张则以特殊效果强调她发根和眼珠的原色…    “她身体不好,所以眼珠颜色比较浅。”冷烈自欺欺人地辩解。    “你看仔细,最后这张放大的照片,显示她的发根是金色。”    “你大费周章地做这些无聊事,为的是什么?”    “你和安妮毫无瓜葛,连你的婚姻…”    冷烈发火了,他不但脸色气得通红,连脸部总线都紧绷,握着拳头的指甲关节泛白,原来深情的眸子变得非常凶残,就像范超峰生气时,眼眸会射出让人不寒而栗的杀气,直瞪着孟霏,令她无法再说下去。    看到孟霏惧怕的神情,冷烈猛然回过神,咽了一口口水,冷却喉中的怒火,声调平和的说:    “你别再说了,安妮是我的女儿,我还亲自到医院看她出生。”    “据我所知,裘蕾是医术非常高明的脑科医生。”孟霏冒着生死危险说道。    “你究竟想说什么?”冷烈的思绪已经乱到了无法思考。    “在人脑植入不同晶片改变记忆,已不是新闻。”孟霏指出。    “天亮了,我想我该回去了。”冷烈脸上浮起一个凄然的笑容。    “冷烈,如果你有时间,何不去医院做脑部断层扫描检查!”    “我人好好的…”冷烈两道浓眉忽地紧锁。    “你有头痛的毛病。”孟霏一语道破。    “为了证明我是你的旧情人,你就这么该死的不择手段吗?”    “我是为你好,我不希望你被人利用,成为杀人工具。”    孟霏再也受不了了,她想到夏盈和那些无辜的处女,被抽干血的惨样,而范超峰却是帮凶,她不禁悲从中来,她的心好痛好痛,双手覆在脸上,但大量的眼泪还是从指缝间渗出,哭得泣不成声。    冷烈伸出双臂圈住她,低喃的说:“你哭得我好心痛。”    “你说这句话,难道不怕我杀人灭口?”冷烈轻抚着她的后背。    “不怕。”孟霏叹气的说:“因为我爱你。”    “不!”冷烈忿忿地推开孟霏,怒道;“你爱的是他,不是我。”    “你就是他,你就是他,你为什么不相信我呢?”孟霏脸上爬满了泪水。    “好,我会去医院,证明你的他早就死了。”冷烈粗暴的诅咒。    接着冷烈背着孟霏穿好衣服,头也不回地离开女人杂志社。    孟霏直到望不到他的背影,才起身穿起衣服,一边唱歌一边收拾和室。    冷烈去医院,这表示范超峰回到她身边的时间不远了…    “你怎么现在才回来!”裘蕾坐在客厅的沙发上,眼神充满谴责。    “我在公司睡着了。”冷烈没理会她,直接往房间走去。    “你骗人!”裘蕾迅速地从沙发上跳起来,追打着冷烈的背。    “你发什么神经啊!”冷烈一个回身,抓住她的双手,这是他头一次以怨恨的眼光瞪着裘蕾,以前他是个好好先生,明知道裘蕾跟帅男乱搞,让他戴绿帽,但他都不会生气,因为他一气就会引起头痛…    难道真如孟霏所说,他的脑里被装了什么鬼晶片?    一想到可能性很大,一把怒火冲到他的头部,令他头痛欲裂。    “好痛!你弄痛我了!”裘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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